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后座的小女孩哭个不停,“我好害怕,我不要死……”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“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可是苏简安还被他压在身|下。
也许交给陆薄言来找会更容易一些。但是现在公司的事情已经够他忙了。更何况她承诺过,替他父亲翻案的事情交给她。
所以她想到的方法,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,残忍的把孩子拿掉,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,他之前有多爱她,之后就会有多恨她。
果然,他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绝对不输你送给我的‘生日礼物’。”
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
她捂住脸:“对不起……”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,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,“简安,你相信他吗?”
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,走过去: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
到了事故现场的警戒线外,穆司爵给了阿光一个眼神,阿光心领神会,慌慌张张的朝着两名警察跑去,大老远就喊:“警官,警官!”
这么晚了,谁准她瞎跑的?
陆薄言察觉到异常,看着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