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呼出一口烟雾,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“原来他喜欢穿成这样的小白兔。”冷冷的语气,贬多余褒。言下之意,苏简安只能靠美色吸引陆薄言。 ……
饭后离开餐厅,陆薄言问:“想去哪儿?” “我来告诉你。”
“坚持了半个月,实在坚持不住,她选择了引产。”田医生说,“其实,我给你们的建议也是这个。你回去和苏小姐商量一下吧。” 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说完才反应过来,这句话泄露了他的秘密,懊恼的看着苏简安。 苏简安扭过头:“不答应算了,反正我们离婚了,你没义务帮我实现承诺。我还可以找我哥帮忙!”找一个出色的经理人什么的,对苏亦承来说才不是什么难事呢,口亨!
还没等到下一个机会,苏简安就先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 这么大的八卦热情,就和一排楼同时坍塌一样诡异,苏简安记起陆薄言的话康瑞城会操纵网络舆论,让所有矛头直指陆氏。
也有人说,她现在嫁给陆薄言了,找到大靠山了,才敢当众说出和苏洪远断绝关系这种话。 苏亦承,苏亦承。
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如果韩若曦来了,联系穆七。”
苏亦承看了看苏简安的通话记录,很快就明白过来了,放下手机:“也只有少恺愿意这样帮你。” 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,又取了两个酒杯,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,下巴点了点酒杯,“倒满。”
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 “记者轰炸了一下就受不了了?”江少恺朝着苏简安晃了晃手机,“朋友给我发消息,说陆薄言刚才就到了。”
虽然早就对苏洪远这位所谓的“父亲”失望,但他一而再的伤害,苏简安还是觉得心壁上有什么正在被缓缓剥下,落地…… 电话接通,老洛的声音传来,洛小夕的眼睛顿时瞪大了。
“别说苏洪远对我没有恩。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就算是有,就算我忘恩负义,也比你和苏洪远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好。” 这样更好,因为……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。
“还有就是,我记得有几个案子的资料在你那里……” “查到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传来,“不过洪庆十一年前就出狱了,那之后,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。初步判断,他是改名换姓迁了户籍,应该是怕康瑞城日后会杀他灭口。对了,穆七还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你猜猜,谁比我们更早就开始找洪庆了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老洛拍了拍床边,“坐下来,爸爸有话跟你说。” 转身回去,手握|住02室的门把。
…… 她伏在电梯门上,埋着脸,紧闭着眼睛,任由眼眶升温,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他的声音听似平静,但苏简安能听出来暗藏的警告意味。 “我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看着江少恺,目光里的茫然无助终于无需再掩饰,“可是,少恺,我别无选择。”
她做了一个梦。 没走几步手就被苏亦承拉住了。
她懵了一下,心不住的往下沉,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你告诉我的啊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
现在陆薄言生病住院,她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到医院看陆薄言,是个很好的炒作机会。 她一定会找到方法证明当年开车的人是康瑞城!
苏简安知道刘婶没有恶意,不能责怪她。也知道如果不用别的方法,她今天是走不掉了。 直到有一次,她意外断了一根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