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还想说，顾虑他和于翎飞纠缠不清。

华总摇头：“他倒没说，但我也是男人，嘿嘿，看也看明白了……”

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，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，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。

“别客气，符老大，像于翎飞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，打倒一个是一个！”她一边说一边做出拍打的动作。

“……这篇新闻稿报社总编不让发，说影响不好，我总得想办法解决，既然想办法，那就找说话最管用的。”

“停车，我要下车。”她愤怒的瞪住他。

“谢谢欧哥。”符媛儿赶紧借着拿纸币的功夫，挪动衣服纽扣的角度。

严妍连连点头。

她坐在副驾驶位上，感受着他弥散在空气里的淡淡香味。

多日来第一次听到爷爷的声音，符媛儿的鼻子有点发酸。

她支起身子，就着他的手端着杯子，一口气将整杯水喝完。

他的眼里暗涛汹涌，但涌动的，却又不全是怒气……她还没看得更明白，他已经转身离开。

深夜安静的房间，朱莉的声音非常清晰。

符媛儿站住不动，她们索性在她身边绕成一个圈。

“你没告诉他严妍在哪里！”他立即追问，心结够深。

“一个漂亮女人，也很年轻，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，“她穿了一身西服，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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