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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秘书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这一切都怪程奕鸣，有本事爱，却没本事保护严妍。
“今天你看着我生孩子，觉得我很痛苦是不是？”她问。
她绝不会留下自己耻辱的证明！
“叩叩！”敲门声响起。
第二天上午，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，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。
可是，她的手都打痛了，他还是不停止。
“你快坐下吧，”秘书扶她坐下，“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。”
程奕鸣这才回答：“缝了八针。”他冲严妍翘了翘下巴。
“如果不是知道你已经离婚了一阵子，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，”于辉耸肩，“当然了，离婚了并不代表没男人。”
他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，冷着脸转身离开。
穆司神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封信，可是不知为何，他的眼眶湿润了。
符媛儿有点疑惑，自己刚才的话很过分吗？
曾几何时，风光无限眼中无人的穆司神，也有这么无奈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