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,他近乎疯狂的想:什么都不管了,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,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。
胃仿佛是狠狠的抽了一下,陆薄言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,沈越川看他腰都快要挺不直了,怕越拖越严重,忙过来拉走他:“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抢救好像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么长,医生一出来洛小夕就跌跌撞撞的走上去,“医生,我爸妈怎么样?”
“我在跟我老板说话。”洛小夕原本就比韩若曦高不少,加上她脚踩一双恨天高,此刻俨然是俯视韩若曦的姿态,“你哪根葱?”
苏亦承几个疾步走到她跟前,攥住她的手。
因为笃定,所以任性?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他说……”想起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心痛又心酸,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苏亦承放慢车速:“说!”
自从她走后,他就没再睡过这么安稳的觉。
他将苏简安箍得极紧,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似的,苏简安挣扎着就渐渐的无力再反抗,他掠夺的攻势也随之变得温柔,吻得越来越深……
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衣襟:“我在想洛叔叔和阿姨会不会好起来。还有我哥和小夕,他们以后会怎么样?”
再说,那天她那样决绝的从医院离开,陆薄言应该是恨她的吧?
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。
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更为紧急的确实不是公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