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翔的布头比较宽大,他可以扎到脑后。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严妍不禁咬唇。
“可以告诉我,你失踪的这几天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程奕鸣问。
严妍一愣,她只能说: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
两人默契十足,分别跑进不同的房间查看,然而家里除了保姆,也没再其他人。
白唐回到座位上,问旁边的助手:“证物可以拿进来吗?”
保姆摇头:“别等他了。”
嗯,等他回来,见面问起程家的事才说得清楚吧。
这是挨近A市的一个小县城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严妍笑了笑:“很好,你去休息吧,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白唐回到办公室,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。
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……她有点害怕了。
祁雪纯微愣,“司俊风来过?”
“可他不一定会带我去宴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