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挑衣服:“没什么,我换身衣服就过去。”
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
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
快要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打来电话:“陆薄言,我今天要加班。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。你呢?”
“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一|夜不见,想我了?”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
陆薄言放开她:“为什么?我解释过了,前几天我不是故意跟你吵架。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,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嗯?”
“都走了啊。”秦魏说。
洛小夕擦了擦眼角,重新焖上米饭,又从冰箱里把汤和菜都拿出来,揭了保鲜膜,放进微波炉去加热。
然而不用五分钟的时间,苏简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言下之意,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洛小夕。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
“行了,别逗小年轻人。”唐玉兰当然是护着自己儿媳妇的,问苏简安,“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苏简安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,就这样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