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享受“喜欢”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快乐。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她还没睡懵，知道自己跟随在一起。 她忽然发现，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，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，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 符媛儿很惊讶，她怎么能想到这个的。
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，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 “我是喜欢没错，但我打算自己抽空去C市买的。”

符媛儿心中轻哼，这还用你说！ 她感觉到，他浑身一僵。
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 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
想到这个，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。 是高寒发来的消息。

忽然，她闻到一阵茉莉花香水的味道。 “送给你。”他说。

这时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 “别太自作多情，我来看雪薇，顺便给你订个外卖。”

“程子同，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她很疑惑。 她还没完全的看清楚他的模样，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。
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 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

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，发火就中计了。 她略微想了想，才接起电话。

“……” 符媛儿轻叹一声，说道：“要不你和我妈妈先住一段时间？”

那天晚上她本来说等季森卓睡着，她就走的，大概是太累，她不小心睡着，醒来竟然就天亮了。 “吃什么都行。”

说实在的，她也不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会输。 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，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 他却仍然凑近过来，手里拿着毛巾，然而手落时，毛巾却没落，是他的硬唇将她的封住了。

他敢脱，难道她不敢看吗！ 这时，房间里走出一个大婶，对子吟说道：“你回来了。”

下午准备下班的时候，子吟给符媛儿打电话了，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点外卖，一天没吃饭。 “没……没注意，一时没站稳。”她支支吾吾的说。

他看到她的一根手指尖被划破皮，渗出一道鲜血，毫不犹豫将她的手指放入了自己嘴里…… 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