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
隔天早上,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。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洛小夕呷了口茶,哼了哼,“我为什么要对她们手软?她们先来挑衅我的!”
洛小夕当然知道苏亦承不是睡了,出了那么大的事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又怎么有时间睡?
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
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第二天。
苏简安隐隐约约都懂,苏亦承不去找洛小夕,也是这个原因。
她已经失去了丈夫,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了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照片真实还原了昨天晚上她和江少恺在酒吧外面的情景,江少恺摸她的脸、拥抱她、扶她起来,都被定格成画面,摆在陆薄言面前。
她只是笑。
张玫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几乎要攥碎电话机,“为什么?”
洛小夕刺溜了一口面条,“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唱《征服》!”
苏亦承松开洛小夕,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,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