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,总算开口了,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,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,你心里该有数了吧?”
“接下来再说我们俩的事情,”她紧紧抿唇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程子同,我不希望你再介入我的生活。”
符妈妈微笑着拍拍她的手。
说完,子吟转身往前走去。
两人前脚刚从门口离开,后脚侧门便匆匆走进一个咖啡店的服务员,手里拿着一个信封。
上次“怀孕”事件后气走了符媛儿,程子同当时并没有马上追出去,而是在那位石总面前默认了这件事,将她保了下来。
他们嘴上说,对伴侣不忠诚的人,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。
她现在就把照片发网上去曝光!
“怎么了?”
她莫名的又想哭,不知道他是装傻,还是把她当傻瓜。
闻言,符妈妈叹气,“看来你爷爷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,不怪他,这些年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闹腾得太厉害,他烦了。”
报社打来的,说选题有问题,需要她马上回报社一趟。
符媛儿深吸了一口气,对了,她病了这好几天,都忘了跟严妍解释。
呵,这男人,还真是,“甩不掉的狗皮膏药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学严妍小声吐槽了一句。
他不觉得自己吐槽的点很奇怪
“媛儿,你觉得程子同为什么对你这么上心?”严妍颇有深意的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