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陆薄言故意怀疑。 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,但还是抬起下巴,理所当然的问:“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,肉麻点又怎么了?”
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,护士这才想起来,说: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,一定不知道吧,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。” 洛小夕终于意识到苏亦承不是开玩笑的,从盥洗台上跳下来,却忘了浴室的地板是滑的,一着地她就趔趄了一下:“啊!苏亦承!”
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,晨起时慵懒的样子,开车时的认真…… 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
苏亦承把他的手机扔出来。 就像这时,这一刻,这一双人。(未完待续)
东子和开车的手下面面相觑,内心的OS是一样的:见鬼了! 然而,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在汪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。
离婚……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,招呼大家去吃饭,刘婶还特意说:“今天的晚餐,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。”
可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苏亦承更帅了? 苏简安眼眶一热:“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不是她。”
不是这样的,但苏亦承解释不清楚,也不知道洛小夕怎么能一本正经的理解出这么多歪理来,皱了皱眉:“小夕。”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 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 那个女人,居然让他变了个样。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 点滴无声无息的从玻璃瓶中滴下来,通过输液管进|入她的身体,她瘦弱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,小手不再那么冰凉了,可陆薄言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:“你想说什么?” 洛小夕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睛,苏简安知道她没有睡着,她只是在放空自己,也就不和她说话了,只是和她头靠着头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 但现在看来,洛小夕明明就是最让她省心的艺人!
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 陆薄言只能把她带过去排队,几分钟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。
他可以睡到中午?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“小夕,”主持人笑着问,“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吗?如果不是你的鞋子真的断了,我都要怀疑那只是你设计的一个动作。” “差不多。”江少恺看了看时间,还不算晚,于是问,“或者我们再一起吃顿饭?”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 这时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电梯已经下楼,穆司爵拖着沈越川进了另外一部。
“刚刚唐局长来电话,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,案子没什么进展,但是也没什么异常。” 他话没说完,就被陆薄言踹了一脚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走神了,猛地回过身去吓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 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