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,唐玉兰问陆薄言要不要留下来住一个晚上。 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
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薄言异样的情绪,自顾自的接着说:“我决定跟邵明忠走的时候,这就是我的选择了,整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。所以谢谢你来找我。” 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 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