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分寸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,你放心。” 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 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提醒她:“苏简安,我们已经结婚了,我妈也是你妈。”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“如果真的没事,医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