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?薄言?” 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,苏亦承盛到餐盘上,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,说:“去刷牙,早餐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把所有在A市附近的人都叫过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!”天完全黑下去之前,就算是要把这座山翻过来,他也要找到苏简安。 苏媛媛猛地抬起头来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洛小夕拼命忍着,最终还是没忍住,“噗”一声笑了。 可还是很生气,手上一用力,领带就勒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她看着陆薄言脸色一变,才解恨的松开手,吃饭去了。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 陆薄言这么忙,两年的时间这么短,他能一一实现吗?
今天凶手再次犯案,对苏简安来说是一个掌握重要证据的最好机会。 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看这架势,接下来袭击整座山的肯定是狂风暴雨。 关上车门,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:“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?”
想着,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,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,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。 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
苏亦承把桌上的电话统统扫到了地上,“嘭嘭”几声,电话机化为碎片。(未完待续) 洛小夕当初决定去当模特,就是为了向苏亦承证明她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发光发亮,她和洛小夕的家人一样,一度以为洛小夕只是又换了个游戏人间的方式。
第二天,A市。 这种感觉,微妙美好得无法溢于言表。
“对了,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!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,“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,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” 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
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 “对了,爆料的人是谁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 ……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 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“你太糊涂了。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,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、是他的人。陆薄言的人,是你能动的吗?都怪我,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,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。”陈父掩面哭泣,“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,你姐姐意外身亡……都是我的报应……” 洛小夕笑了笑,双眼几乎可以绽放出粉色的心形来:“你脸上只有帅!”
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 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
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,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。 “你终于想起来了?”秦魏说,“小夕,那天晚上,该告诉我的、不该告诉我的,有关于苏亦承的一切,你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去你的!”洛小夕推了推Candy,“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,孩什么子!” 苏简安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,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她感觉自己如同跌入了世界上最舒适的一个角落,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 “好吃!”洛小夕点头,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 寂静的黑暗中,他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洛小夕的心尖上,洛小夕在心里喊着“不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