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萧芸芸抿着唇角:“刚才对不起,还有,谢谢。”
“你姑姑。”陆薄言说,“越川和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,你和越川是表兄妹。”
萧芸芸收好药,看向沈越川:“谢谢。”
不管怎么说,钟略好歹是钟氏集团的继承人,钟氏和陆氏虽然没有什么交集,但这次一旦出手,陆氏就等于和钟氏对敌了。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别哭,我跟医生谈。”
酒店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,司机很快就停下车,提醒道:“萧小姐,你到了。”
沈越川抬了抬手,示意苏简安放心:“穆七只是失手刺中许佑宁,伤势比皮外伤严重那么一点吧。不过对许佑宁那种人来说,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更致命的是,明知没有可能,她还是无法放下沈越川。
刘婶笑了笑:“果然是要找爸爸妈妈了。”
“什么叫‘我觉得’?”许佑宁甚至懒得瞥韩若曦一眼,“别自作多情认为我们的思维方式一样。”
尾音一落,客厅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。
沈越川也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。
说完,他挂了电话,坐回沙发上的时候,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
所以,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坏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。
这一个坎,她迈不过不去的话,不但前面的戏白演了,以后,她和沈越川甚至所有人,都会陷入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