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听懂陆薄言的话了，她恐怕连“讲话”是个什么概念都还不清楚。他倒是要看看，知道真相、知道萧芸芸有多痛苦后，沈越川还能不能控制自己，还会不会只把萧芸芸当妹妹。

重点是，NND他比谁都清楚，哪怕他这样付出，他也无法把萧芸芸的心从另一个男人身上转移过来。距离实在是太近了，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萦绕在萧芸芸的鼻端，萧芸芸的一呼一吸间全是他身上那种轻淡却好闻的气味。

“不要吃得太晚。”“……”

两个三明治一杯牛奶，怎么可能填满一个人的灵魂？“……”

如果那段岁月可以从她的生命中抹去，她还是以前那个全民偶像、未来的星途有着无限种璀璨非凡的可能。可是听见沈越川跟服务员强调，她为什么还是感到不高兴？

“……”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，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，还没来得及点火，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