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辞职的理由了。
章非云不依不饶:“姑姑,你跟表哥说了吗,我去他公司上班的事,他同意了吗?”
雷震活了三十年,他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,更没有被女人这样拿捏过。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是祁爸打过来的。
该庆幸你昨天帮了我。”她语调冰冷。
“晚上八点穆七他们一家回来,到时亦承去接。”
“小纯小时候在我家住过几年,”老太爷的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:“别的女孩喜欢洋娃娃花裙子,她喜欢什么,你猜?”
她将车钥匙抓在手中,转身走出房间。
祁雪纯看他说得严肃认真,可想而知在他心里,这事儿是开不得玩笑的。
嗯,既然司俊风没中招,她招认应该没关系的吧。
这件案子一直止步不前,就是没法确定DNA是谁的,怎么祁雪纯就能如此笃定?
至于怎么吃,那更是一头雾水。
忽然,一个东西横空飞来,冲着祁雪纯的脖颈。
话说间,一阵焦急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妈,您别伤心了,章非云想留公司,就让他留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