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她的电话响起了。 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,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会后爷爷问了她一些问题,发现她都回答得很好,爷爷很高兴,之后一直有意栽培她接管公司的生意。 而子吟说的“有些事”又是什么呢?
“难道我说得不对?”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,“子吟从来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
“程子同和子吟究竟怎么回事啊?” 子吟扯动嘴角,笑了笑,“你不是说,你只看证据吗?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,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车身晃了几下。 她是被他抱回到床上的,双腿实在无力,尤其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,好像有点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