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，她才从司家离开。

祁妈不知情，饭桌上还很开心，坚持和祁雪川喝一杯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

刚躺下，门铃就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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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跟其他男人吃饭，你还跟其他女人一起呢，”她嘟嘴，“傅延我才认识几天，程申儿可是你的前女友。”

程申儿见目的已经达到，不再多说，抬步离去。

所以，“你确定不再多给我一点分数吗？”

“傅延。”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，起身摸索到窗前，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看清来人。

“我很累。”她连眼皮也不想睁开。

“就是不知道，谌小姐能不能看上他，”她抿起嘴角，“如果看不上，他也有理由留在A市了。”

走过得泥坑，她不会再走一遍；摔过的跤，她也吸取了教训。

“我愿意为谁工作，这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在学习的这一年里，她想明白了暂时应以学业为重，而回校后祁雪川和她的舍友也已经分手，所以她没再和祁雪川近距离见过面。

丧失束缚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