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白雨摇头,“你不要刻意做什么给自己看,我倒是觉得你这样着急,是在压抑着什么。”
“伯母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严妍垂眸。
“怎么了?”她好奇。
“妈,是白雨太太让你来劝我的吗?”她问。
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回到了花园里。
她没撒谎,借口有事先离开了。
这种事不少,往往在合同后面。
“我没事。”程奕鸣不在意,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管家点头,但并不回答,又说道:“我想订一个生日蛋糕,不知道严小姐有没有什么蛋糕店可以推荐?”
白雨不悦的看了管家一眼。
过了一会儿,她眼前出现一张布满关怀神色的脸,是程奕鸣。
“我……找错人了,抱歉。”她将门拉上,用上了最大的力气,门关上后,她得扶着门喘一口气,才转身往回走。
楼管家点头,正要开口,花园外忽然响起汽车的喇叭声。
她能理解他对于思睿的亏欠,可他不知道,他的亏欠伤害她太多。
“放开,放开我!”严妍陡然明白了傅云的招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