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,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,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,令她脸红心跳,手心冒汗。
“你来真的!”司俊风站了起来。
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,动作观察仔细,她拿了祁雪纯的碗,汤勺也是原有的,但她的指甲很长……东西藏在指甲里。
祁雪纯赶紧给阿斯打电话,查资料阿斯是一把好手。
“新郎呢?新娘都快走完红毯了,怎么新郎没在那儿等着?”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“你别害我违反规定……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,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祁雪纯信他才怪,现在赶去C市,到家都得八点了。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司俊风暗中松了一口气,准备转弯。
“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,应该快到了。”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他留下一盏夜灯,轻轻关门,离去。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