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喝多了，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，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，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：“我和季森卓竞标，我输了。”

她猛地睁开眼，发现自己仍在会议室，但已到了程子同的怀中。自从妈妈出事以来，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，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
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符媛儿：……“能破解吗？”程子同问。

难怪刚才电话里，他会那么的平静。他将车停在医院外，思考着应该跟符媛儿怎么说。

“很晚了，睡觉。”他说。她一直就这样，否则当初她怎么会对季森卓坚持那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