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 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 “嗯。”苏简安说,“过了公司的周年庆我再回去上班。”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,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,他看向苏简安:“没事的话早点睡。”
心一横,“啪”的一声,洛小夕打了苏亦承一巴掌。 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苏简安吃完一个,回味无穷,又懒得剥壳,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我还要。” 从对一个陌生的人微微心动,到去拍肩搭讪,浅浅的聊彼此的兴趣爱好和工作,互相留下联系方式,这个过程弥漫着粉色,双方脸上都尽是笑意。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 她带着苏简安走了。
这个男人,工作起来是一个优雅的精英。出席社交场合却又像一个生来就养尊处优的贵族。哪一面都风度迷人,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疯狂着迷。 苏简安耸耸肩:“我没有实际证据,陆薄言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实话。但是在我心里,你刚才无懈可击的表情就是证据。如果不是被我猜中了,你为什么要进入和对手谈判的状态?我是你妹妹,不是和你谈生意争利益的商人,你刚才防备的样子就是心虚。”
今天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如果苏亦承真的把她调去市场部,那么……全公司都知道她失败了。 小怪兽突然间这么听话配合,陆薄言倒有些不习惯了,目光在她身上探寻着,她歪了歪头:“看什么?难道是突然间发现你老婆比你们公司的艺人还要上镜?”
现在,已经也没必要说了。 她手指纤长,皮肤白皙,而钻石的切割工艺近乎完美,不大不小的钻戒戴到她的手上,似乎光芒都更加璀璨了一些,不低调也不张扬,像极了她平时的个性。
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 两秒后,她的手握成拳头,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。
电梯门重新合上,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:“陆先生,行情不错啊。” 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算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!(未完待续) 苏简安掏出那张黑ka的副卡,严肃的告诉洛小夕这是她以给陆薄言做晚饭为代价得来的,她两年的工资是48万。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 “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。”有人说,“看这配合度,肯定拍拖好几年了。”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 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,声音里满是危险。
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。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 真是图样图森破!
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 洛小夕对这些游戏都不熟悉,频频输,绅士点的男士开口:“小夕,你喝三分之一吧。美女嘛,我们愿意让你占便宜的啊。”
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 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,眯了眯眼:“你已经是陆太太,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,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