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有一抹作弄的笑意,苏简安知道他是故意的,他是真的喝醉了,扶住他:“好,那你跟我进去。”
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了。
苏简安打量了一下:“怎么那么像情侣装?”
苏简安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又或者是陆薄言在开玩笑。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拍了拍苏简安的肩,“我们这些人都是先恋爱再结婚,你和薄言颠倒一下顺序也挺好玩的,要是有什么趣事,记得跟我分享啊。”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“还有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。”陆薄言闲闲的说,“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,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‘夫人’的情景?”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苏简安说了声“谢谢”,电梯门缓缓合上,高速电梯快速地逐层上升。
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,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,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。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“咦?”苏简安脸上满是惊喜,“真的?他做餐饮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