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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符媛儿一愣。
于翎飞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法学专业，不但外表出众，业务水平也是一流，所谓的内外兼修，智慧与美貌并重，说的就是于翎飞这样的女孩了。
过了好久，空气里还漂浮着她身上的香水味……
片刻，他懊恼的低吼一声，整个人塌下来，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。
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过了许久，叶东城开口道，“我们聊了这么久，倒是把这位女士冷落了。”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“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终于，当一楼开始有动静，子吟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花园里。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？”
“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，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。”
轮不着他决定要谁管，不要谁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