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,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,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
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“放了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就算我不在编制内,但也算半个公职人员。你知不知道绑架我比绑架韩若曦的后果更严重?”
洛小夕从苏亦承的眉眼间看出他的燥结,明智的选择了低头吃东西。苏亦承这个人,平时看着风度翩翩儒雅绅士的,但是发起脾气来,杀伤力绝对不是她能抵挡住的,这也是公司的员工对他又敬又畏的原因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妈,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。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“为什么非得我继承呢?要我说,办公室才不是我的舞台!”洛小夕扁扁嘴,“你退休了洛氏可以请职业经理人,可是我想当模特,这个没人能代替我。你赚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让我有选择人生的权利吗?干嘛老叫人家去公司公司上班上班,烦死了好不好?”
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,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。
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
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
“我不在房间里,应该在哪里?”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