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：“白警官跟我说过，我以前是警察。”司妈走出别墅，她也累了，坐在台阶上休息。

“喂，死老头胡说什么！”许青如忍不住了，“嘴巴放干净点！就你这种垃圾，我见一次打一次啊……”得亏她及时收住脚步，前面一步之遥，竟是深不见底的悬崖。

“为什么？怎么了，姑姑？”章非云看她的表情，不像是司俊风愿意投钱，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！“对啊，冯……”她忽然瞥见桌上放的消炎药，嘴里那句“冯秘书给你的消炎药”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。

“没有。”她如实回答。祁雪纯对亲戚的记忆都没有了，但她明白这是司妈的一番心意，“谢谢妈。”她说道。

“可是……”她在旁边听得明白，程申儿不就是要制造和司俊风单独相处的机会吗。

“他在哪里？”他不来，她可以去找他。司妈一愣，从没见过儿子如此失落，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