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程子同在熟睡中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安稳,手臂紧了紧,脑袋低下来紧紧贴着她的后脑勺,又沉沉睡去。
“你可以叫我令月。”
特别的意义吗?”
“那你明天可以教教我吗?”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坐倒在椅子上,“当了这么久的记者,这次自己上头条了。”
符媛儿慢慢的睁开眼睛,首先闻到医院里才会有的浓烈的消毒水味。
严妍听着都头疼:“真不明白你这些奇怪的逻辑都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“她去世后,子同流落在外,我去看过他,我也想将拜托朋友收养他,但他对我很抵触……应该说他对程家人都很抵触吧。”白雨轻叹,“但我觉得,兰兰一定不想子同过着现在的生活。”
“哪位?”正当她愣神间,房子里忽然传来一个清脆愉快的女声。
“先去程子同邮寄东西的那条街,如果打听不到,就去那条街所属的派出所。”
“程子同,”她立即坐直身子,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现在没有退烧药,只能人工让她发热,出汗。
严妍笑了笑:“羡慕是一回事,自己要不要又是一回事。”
“哦,洗耳恭听。”
严妍点头。
这家医院距离画马山庄不远,小泉将车停下来时,感觉双腿也有点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