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网络上有关于他的报道。或者是通讯软件上和他的聊天记录。又或者是盯着他的头像出神。纤瘦，却并不瘦弱，而是那种刚好可以激起人保护欲的细瘦。

车窗外的光景璀璨繁华，汇成一道道流光从许佑宁眼角的余光里掠过，她才发现自己的感慨有点多。萧芸芸看得心头一阵柔软，突然想起一句话：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
刷卡没有成功，BA抱歉的把卡还给萧芸芸：“小姐，您卡上的余额已经不足了。”萧芸芸什么都来不及多想，抓过她的包：“走吧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沈越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的。但是好端端的，不是应该躺下就睡，睡醒就吃么？

“陆心宜？”唐玉兰沉吟了片刻，摇摇头，“我那个年代，这个名字也许不错。可是现在不行，太普通了，我这么漂亮的小孙女不能叫这么普通的名字。”陆薄言说轻叹了口气：“你姑姑明天就要公开承认她和越川是母子。你提前知道比较好。”

他的衣服那么多，行程又那么紧张，应该不会记得有衣服落在她这儿吧？沈越川这才想起来，萧芸芸长这么大，可能还没见过打架的场面，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跟人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