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祁雪纯穿过人群走上前。 隔天,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 祁雪纯心想,这几天主办方一定戒备得很严格,如果手镯再次发生丢失,庄园里不会风平浪静。
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,她一直在头疼。 “只是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,但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,头也很疼,我猜就是这样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问,眸色紧张。 但现实总让人倍感清醒,是客房服务员站在外面。
司俊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,并按下免提,“请问哪位?”对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头。 这话,不知是说给祁雪纯,还是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