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

严妍没再搭理他。

祁雪纯敲门走进。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其实，他和程奕鸣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趁他往牛奶里下毒的功夫，他们悄然躲到了窗帘后面。

闻言，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。

“挑事的是他们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！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
但很巧，他们的座位就在隔壁，随着他们的人到齐，果然是一大家子人，众人有说有笑，很吵，但也很热闹。

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，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，拼凑好的纸片上，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。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

“朵朵，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，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，“我不敢走远了，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
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清洗。”程奕鸣走出去了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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