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忍了忍，结果还是忍不住，“噗”的一声笑出来。

萧芸芸摸了摸眼角：“我怎么有点想哭？”

卧底的时候，许佑宁也惹过穆司爵，也被穆司爵吼过。

她是法医，比世界上大部分人了解人体，自然也清楚，一个人想要保持健康，一定的运动量是必不可少的。

见许佑宁没有反应，康瑞城继续说：“阿宁，你仔细想想，我杀害你外婆，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司爵哥哥，求求你进来嘛，唔，不要这样折磨人家呀……”

所以，康瑞城把那段录音发给穆司爵，逼着穆司爵在这个关头上做出抉择。

恐慌像无数只蚂蚁遍布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，一股凉意从她的背脊蔓延到她的指尖，她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发抖。

空瓶的米菲米索，只是他梦境中的一个画面。

可是，那样是犯法，和康瑞城的行为没有区别。

这种语气，她太熟悉了典型的“洛小夕式不屑”。

东子不敢疏忽，给康瑞城打了个电话，说许佑宁已经醒了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怔了一下，一时间竟然接不上穆司爵的话。

“许小姐没什么明显的反应，所以我才会打消对许小姐的怀疑。”东子说，“城哥，你想想，今天早上你在警察局，酒吧里又都是穆司爵的人。如果许小姐是回来找你报仇的，那样的情况下，她怎么可能还会跟穆司爵倔强呢，她一定会告诉穆司爵一切的！否则，国际刑警一旦通缉她，她就完了！”
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我没有……”

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，小家伙不是不愿意，而是舍不得唐玉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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