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

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？”

程申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，“祁雪纯，是你这幅正义的模样打动了他吗？”

慕丝补了点粉和口红，笑着离去。

祁雪纯大概能想到，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

“上天台。”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冷冷将他推开。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问。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

祁雪纯点头，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
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

祁雪纯看完文件，整个人都呆了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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