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怎么还不满足? “这个……”徐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,“你得问少爷了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以往一上车,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,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,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。 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久而久之,她居然习惯了陆薄言的好,所以那几天陆薄言冷落她,她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。 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 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