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她不适地动了动:“陆薄言……”
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,她不满地蹙了蹙眉,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,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,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,一把抱住了陆薄言,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,大喇喇地压住他。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……
“那你化妆,我下楼去等你。对了,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,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。”
你了半天,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。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所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,不敢有任何的奢望,哪怕是陆薄言给了她甜头她也不敢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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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尾音落下,张玫也已经转过身,没人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。
她温软的身躯和他紧密贴合,体香在那一刹那窜入陆薄言的鼻息。
华星要和一个公司谈一项合作,而她要在饭桌上讨好合作方,促成这场合作,阿may说这是给她展现能力的机会。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