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背脊一凉，循声看过去，看见康瑞城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书房门外。

这对穆司爵来说，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，也无法选择的选择题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眼睛里的雾气一点一点地散开，目光重新变得清澈干净，眸底又充斥了她一贯的灵动。

通过监控，穆司爵不用近距离地接触她，就可以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。

康瑞城也不顾沐沐只是一个孩子，直接点燃一根烟，看着小家伙：“你是不是知道我和佑宁阿姨之间发生了什么？”

现在的每一天，对沈越川来说，都是最后的活着的机会，她需要帮沈越川牢牢抓住。

好吧，她认了。

但是，如果许佑宁好起来，穆司爵也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，一切对穆司爵来说都不会太艰难，他的伤口也不至于剧烈疼痛。

许佑宁没有动，而是看向康瑞城。

洛小夕对上苏亦承的视线，眨了眨一只眼睛，两人很有默契地一笑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嗯，我们吃饭吧。”

手下都知道，康瑞城是为了提防穆司爵。

许佑宁怎么都没想到沐沐会给自己出这种损招。

阿金明显被吓到了，脸色都白了好几分，但他还是如实说：“城哥，我们必须面对事实！”

“唔，爸爸，”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古灵精怪的提醒道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会相信越川！”

许佑宁顺着沐沐的话，很快就联想到什么，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