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度以为，康瑞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是杀人凶手的事实。

她也不掩饰自己的惊慌，就这么对上穆司爵的目光：“该说的、可以说的，我统统说了。现在，我没什么好说了。”

萧芸芸脸上一喜，“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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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大概是许佑宁此生中最无助的时候。

看见苏简安，大家更多的是惊艳，也只敢远观。

陆薄言从座位上起身，叮嘱了沈越川一句：“不行的话，不要硬撑，马上回医院。”

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：“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。”

康瑞城没想到许佑宁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。

她皱了一下眉：“你最好不要打杨姗姗的主意。杨家在G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把爪牙伸到A市来不是什么难事。你打杨姗姗的主意，确实可以威胁到穆司爵，但同时也多了杨家这样的劲敌，这笔交易不划算。”

阿金端着一个水果拼盘过来，放到茶几上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转身离开杨姗姗的病房，先去探望了唐玉兰，又去找沈越川。

“畜生！”

苏简安的理智仿佛触了电，双手像生长的藤蔓，缓缓爬上陆薄言的背脊，一路向上，挂上陆薄言的后颈。

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”康瑞城拥住许佑宁，“阿宁，你放心，我一会想办法让你活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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