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,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。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
她最终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:“我还是陪你吧。你不是说要我尽早习惯吗?我就当锻炼啦。”
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
苏亦承看她这幅样子,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,动作近乎粗暴的把她拖进卫生间,开了水龙头就往她脸上泼冷水。
苏简安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了看,左边脸颊又红又肿,看着真有点怵目惊心,她叫小影给她送一个冰袋进来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苏简安一脸失望:“你果然忘了。”
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,一面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掠池。
“陆薄言,你……”
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