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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上手续单，拉着严妍一起离开。
这个妆容精致、礼服得体的女人正是严妍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：“你让他浪费口舌三个小时，你也挺厉害的。”
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，咖啡店服务员就愿意将信封给他。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“你敢安排我就敢掐死你！”
“那个……山顶餐厅又没多大，他能猜到不奇怪嘛。”严妍匆匆打断她的话，“我要化妆去了，下次聊。”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，”程子同继续说：“伤头医头，伤脚医脚，但如果没受伤，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这时，楼上响起了脚步声。
和程子同分别后，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。
但不是，他带她来到了餐厅。
他应该保下子吟的，但他犹豫了，因为他心里根本不想这么做。
程子同用手臂将身体撑在沙发上，听着门被关上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看姐姐很漂亮……”那为首的小年轻还嘴唇颤抖着解释，像做错事的孩子面对教导主任。
但这个担心，她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