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好了，从现在开始，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。”他只想亲口告诉她这句话。 “对不起，我可以负责你的医药费。”

“你想说就说。”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离婚。”

然后她翻身换了一个姿势。 “不想你误会。”

符媛儿也不说话，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。 还好，关键时刻，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。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 不给她带来快乐和悲伤的人，留不留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