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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如果十秒钟之后你再不回答，我就当你的答案是否定！”
程子同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害怕和难过。
符媛儿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有笑出声。
“拍到了。”符媛儿点头。
他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她会直切重点。
这时，包厢门打开，服务员送来了她们点的食物。
不过，她看这些商场的餐厅里，不像会有这种小吃的样子。
符媛儿愣了，“他真这么干了……”
“当然是继续深入调查。”
“那个人是程子同的助理吧，”符妈妈也来到窗前，“他派人来帮忙了？”
“妈……”
程子同也回过神来，但他并不觉得尴尬。
助理顿时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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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他没听清楚，往她更凑近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