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。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“你有这份心就好了。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“但是,妈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搬出这里了。不过呢,妈答应你,以后偶尔过去你们那边住两天,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 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
可身份使然,他们注定不能。 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怎么办? “没事。”她朝着陆薄言笑了笑,“下午见。”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 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