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 时间不早了,明天还要上班,她得回去了。可是她的手机没在身上,她要找找着两兄弟的手机联系洛小夕来救她。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 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她15岁就没再感受过母爱了,可是唐慧兰的一言一行,却总能给她久违的被母亲关爱呵护的感觉。她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,除了那个隐瞒的原因,也因为唐慧兰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 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,看了看捂着额头的张玫,又看了看地上弹跳着的网球,脑袋倏然空白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 洛小夕拿出手机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:“哥哥,华南卫视,小夕。”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,攫住了她的唇。 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,离开了化妆间。
苏简安没听明白洛小夕的重点:“所以呢?” 可听说自从结婚后,他很少加班了,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。
因为舌尖受伤,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,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,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。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张玫却已经累得扔了球拍,网球朝着她的脸飞过来,苏亦承脸色一变,扔了球拍跑过来,却还是来不及拉走张玫。
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 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9:30。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 其实,从反面看,这些都是她赚来的。
苏简安似乎看到陆薄言的眸底有担忧掠过去,但她捕捉不住,所以也不敢确定,更不敢窃喜。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,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都僵了……(未完待续)
手镯进|入拍卖流程,可苏简安还是没收到苏亦承的回复。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陆薄言眯着狭长好看的眸子:“非礼了我就想跑?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她红了就对了,我哥一吃醋,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。”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 下午,陆薄言临时有事走了,苏简安在家陪着唐慧兰。
张玫的心在下沉:“是不是因为旋旋撞了你妹妹,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席?亦承,我跟旋旋……” 苏亦承的目光中多了抹疑惑,副经理忙说:“我住洛小姐楼下,经常碰见她,偶尔还一起吃饭。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 “回家吧。”
苏简安干干一笑。 当洛小夕一辈子的老板娘嘛,她还是蛮有兴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