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语气里透出一种带着危险的疑惑：“为什么不敢现在说？”否则，康瑞城一旦收到警告，就算没有医生揭穿她的秘密，康瑞城也会怀疑到她头上。

“你想知道，其实很简单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当初，你是亲眼看见穆司爵杀害你外婆的证据的。现在穆司爵反咬我一口，但是，他有给你看任何证据吗？”现在，穆司爵已经不太在意了。

萧芸芸的语气更加犹豫了：“……医生说，看起来，像是佑宁吃了药导致的。”下车后，康瑞城直接带着许佑宁上楼去找刘医生。

沐沐在许佑宁的肩膀上蹭了蹭，用英文说：“我有一种感觉。”沐沐就像遭到什么重大打击，神色一下子变得委屈：“为什么？”

康瑞城杀了她外婆，甚至危及苏简安，现在她只想找到康瑞城的罪证，或者一枚子弹打进康瑞城的心脏。穆司爵回到公寓，第一时间就闻到了西红柿和芹菜的味道。

他瞪了许佑宁一眼，责怪她为什么不告诉沐沐实话。纠结了半晌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：“医生告诉我，佑宁肚子里的孩子，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