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缓解身上的酸痛，许佑宁泡了个澡，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，她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回房间，一靠近床就再也支撑不住，整个人摔到床上。

沈越川把萧芸芸送回病房，叫来看护帮她洗澡。

说不出完整的句子，许佑宁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以示抗议。

因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。

哪怕被人污蔑收红包，哪怕和沈越川兄妹恋绯闻爆发，让她遭受空前的舆论压力，萧芸芸也只是在电话里跟苏简安哭过一次。

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萧芸芸。
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话说回来，不管林知夏的目的是什么，现在她都该满意了当初她受到多少谩骂和指责，今天，萧芸芸都加倍尝到了。

对方在急诊门口，远远看见沈越川，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，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。

只不过，这个好消息她暂时还不能让沈越川知道。
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
“你都说我任性了，你觉得我还会管自己能不能任性吗？”萧芸芸决然看着沈越川，“我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了沈越川，我赖定你了！”

那个时候，她还暗暗庆幸过，还是她爸爸妈妈感情好，别说离婚了，他们连架都不吵。

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荒谬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会当你只是一时冲动。”

苏简安盛汤的动作一顿好端端的，芸芸怎么会提起佑宁？

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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