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紧张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,他的一只大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,低低的笑了起来。 也许,他们成了被抛弃的小孩儿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陆薄言问道。 “……”
“是吗?” 顿时,他一下子清醒过来。他刚才被拽下来的时候,还没醒,还敢自称“老子”。此时他清醒了过来,扶着自己几乎脱臼的胳膊,他紧忙跪在了地上。
久而久之,我们习惯将痛苦埋在心里,有再多的苦涩,也会默默的就着水将它消化掉。 “大嫂和宫星洲的事情被人拍了,媒体说的很难听,我把链接发你手机了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懂,我去公司也没用。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叶东城找出来。” 他看向此时趴在桌子上的陆薄言,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