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陆薄言明显是熟客,不看菜单就点了菜,苏简安翻来翻去拿不定主意。
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 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,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。
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,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,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?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 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 苏简安再三确认,先是意外,然后脸就红了:“你你……你,这不是你的!”伸手就要去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