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害她被男人伤害，至今心里都有阴影！”他仍然反驳，“再说了，她将害得掉下山崖，她也付出了代价！你回去问问司俊风，他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！”

她推开司俊风，快步出去看个究竟。

他果然在这里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祁雪川留在餐厅陪着程申儿。

他面冷如冰，语调锋利，医学生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，她没办法。

“我倒觉得我很有必要知道，”谌子心停下脚步，“不论是为祁雪川，还是为司俊风。”

“你别删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下次再想英雄救美，先看看这些照片，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

祁雪纯大步上前，毫不客气往他脸上招呼了一巴掌，“混蛋！”

“快速路啊，沿着山修的，等会儿穿一个隧道，隧道才修了两三年，走隧道速度快一倍。”师傅回答。

厅里没人。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”他接着说：“治疗方案出来了，我会马上告诉你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不禁打量程申儿。

她摇头，索性让泪水掉下来，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，要走出去吗？”

他们无动于衷，确定他从头到尾都被消毒，才又喷别的地方。

腾一点头，但他忍不住想问，“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