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从见到他时，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，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，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40男对1女

“你想干什么！”他喝声质问。

他这样说，祁雪纯就更能理解，也更开心了。

祁妈失神轻笑：“那又怎么样？我的外表再光鲜，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拿枪强姦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“不狠，怎么能当上夜王？”

“都是我不好，”谌子心哽咽着说，“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……学长你误会了，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，并没有偏帮我，为我做什么事。”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“查得怎么样？”颜启问道。

“嗯，被人甩才叫失恋吧？”腾一反问，他恋爱过，但没被人甩过。
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我感觉，在你失忆前后，司俊风是两个人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，脑子是清醒的，但现在，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。”
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
司俊风点头：“用仪器的人会依赖仪器，我的东西只要躲开仪器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