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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也被气得够呛，这哪里是坐下来谈生意，根本就是故意羞辱。
程子同眸光微闪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好几个都跟于家人牵扯不清。
她拿出手机正要给符媛儿打电话，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：“严妍！”
走出超市好远，她心头的疑惑和惊讶也没褪去。
“什么？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，大家赶紧一起努力拍完就好了。”严妍赶紧将副导演打发走了。
“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？”她问。
“不想喝。”她不要接受他的关心。
那个人虽然被罩着头脸，双臂也被反在后面，但符媛儿马上认出来，她是妈妈！
程子同看向她，以审视的目光。
符媛儿笑了，笑着流下了眼泪。
但她不敢开口，就怕自己中途放弃。
严妍没理她，态度看着像默认。
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